拓跋思南经常外出奔波,居无定所,继承了上一任驱魔人的名字的他,近日为了追查一个在现界为非作歹的魅魔赶到了大东南。要说原本常被认为是下等魔物的魅魔能发展出一方势力,在现界过得风生水起不说,还能搅得人们生活不得安宁,实在是不可思议,其力量一定非常恐怖,背后或许还有其他的合作方。有听说这只魅魔每隔一段时间就出动觅食,而且他的欲望就像无底洞一样永远无法被满足,使得知晓另一个世界的人们惶惶度日,生怕哪天就被他盯上。

    拓跋思南为了打探消息,辗转多个市才终于得到一点蛛丝马迹。在一家酒吧连续蹲守数日后,他终于等到了自己要找的猎物,期间还差点被其他魔物缠上。

    酒吧今天没什么客人。拓跋思南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确认了猎物的面容。好巧不巧的是,他俩是认识的。在三十多年前第一次见过面,并在前两年的某个时候又打过一架,两次都未能分出胜负。拓跋思南清晰地记得他的脸和名字。魅魔名叫月泉淮。与第一次见面相比,月泉淮的容貌没有太大变化,仿佛时光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痕迹。只是他的衣服换了一身,领口开到腹部,露出饱满的胸脯和金色的纹身。

    此时月泉淮似乎在物色下一顿夜宵,没有注意到拓跋思南的存在,而是与旁边的年轻男性愉快地交谈着。那位年轻的男性显然已经上了套,眼神不断地在魅魔的脸和胸口间游移,即使隔着几米远也能看出来。

    终于似乎是谈妥了,两人一前一后开始向厕所方向走,于是拓跋思南起身跟上。灯光很暗视线不好,这对他来说比较有利。他先是把走在后面的那个被月泉淮盯上的可怜人迷晕,安置到一边,然后跟在魅魔身后进了厕所。

    厕所里比拓跋思南预想中的酒吧厕所要干净很多,看来是有人定期打扫。

    那只魅魔顺手关了几盏灯,回头看到跟过来并非是刚刚的年轻人而是拓跋思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微笑着示意他一起进入同一个隔间,好像没认出他来。

    拓跋思南进了隔间,门半掩着,只从外面透进来一丝微弱的灯光。他听到魅魔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看来对方已经兴奋起来了。但是拓跋思南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魅魔在厕所里做爱的,他现在需要一个时机,一个月泉淮足够放松警惕,可以斩下他头颅的时机。或者,也许月泉淮也认出他来了,也在等待着他放松警惕的那一刻。

    当然,不是现在。

    魅魔踮起脚尖,伸出伸出双手扶住拓跋思南的头。这一动作并不是要把他的脖子扭断,而是要拉进两个人的距离。那张好看的脸贴了过来,随后吻上了他的唇。

    魅魔的嘴唇实在是柔软,亲吻它们感觉好像在亲一片云。拓跋思南刚刚在酒吧观察时就注意到了,魅魔嘴唇丰满诱人,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仍反着水光。在他停住的那一刻,魅魔的舌头便撬开嘴唇与牙齿,肆意妄为地舔舐起他的口腔。

    明明是驱魔人的拓跋思南此时此刻却在酒吧厕所的隔间里和魅魔吻得难舍难分,实在是不可思议。然而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尽管他在为几十秒前一瞬间的松懈而后悔,但是具有强烈催淫作用的魅魔体液正因为舌吻这一亲密动作不断地被他吸收,再过不了多久,控制他身体就不再是肩膀上面的那个脑袋,自然也不会后悔。

    与上边还在天人交战的大脑不同,底下的小兄弟在毒素和对方手部动作的帮助下变得精神过了头,被裤子勒得难受,恨不得直接冲破衣物的束缚。

    舌吻一直持续到双方都即将要缺氧昏过去,分开时几条银丝从嘴边落下。

    “哦?你这里生得还不错,没白长这么大个儿。”月泉淮还贴在他身上向他打趣,那双不安分的手从拓跋思南的胸肌一路摸到了他的鸡巴。

    趁着理智还在,拓跋思南心想总得让这只不知好歹的魅魔付出代价。即使今天不能当场剁了他,也得让他长点记性,短时间内没法祸害无辜路人。

    月泉淮才懒得管拓跋思南的心理活动,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蹲了下来,男人早已高高撑起个大帐篷的裆部距离他的鼻尖不过1厘米,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此物的热量,浓郁的气味盖过了厕所其他杂七杂八的气味直冲大脑。虽然丢了之前的目标,不过这回看来是找到极品了。

    刚剥下了拓跋思南的裤子,被束缚已久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抖了三抖。此物生得狰狞可怖,还未完全勃起尺寸已远超常人,紫黑色的柱身随着呼吸不停晃动,青筋如蚯蚓盘踞其上,顶部微微上翘。只是看一眼就让人眼红心跳。

    之前的湿吻,再加上吸收了有催情作用的魅魔的体液,拓跋思南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因为主人长时间以来并未主动释放过所以积攒了不少货,上面爬满的青筋一突一突,看来此物的主人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实在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只是近距离的看着就让魅魔感到饥渴难耐,恨不得马上同这根肉屌共赴云雨,控制不住的灼热吐息喷在鸡巴上。他嗅了嗅,浓烈的味道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