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在射过一次后,那种四肢疲软的感觉似乎消失了,但是脑子里一团乱,还没从情欲和被月泉淮口了的冲击性的事实中摆脱出来。可是不争气,又或者说是太争气的性器并没有休息的意思地半勃着。这里又闷又热,光是躺着就出了一身汗,下腹部的燥热更是无法无视。

    “你这儿可真精神。”月泉淮跨坐在剑圣身上,以带有玩味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那里看,遮蔽下体的布突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看来是刚才的口交给他爽到,他也勃起了。

    此人似乎在行床笫之事时毫无羞耻心,干净利落地脱下衣服,随意地丢到一旁。这哪是什么拥月仙人,当年拥月大典上看着人模狗样的,私底下竟是食人精血的怪物。

    剑圣从未以这个角度看过男人裸体,也从来不想,更别说对方是个为祸中原的魔头。可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冲击。月泉淮的阴毛剃得很干净,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他那根尺寸客观的男根下竟还有条缝,在阴暗的光线下因为流着水似乎还反着光。

    虽说是童贞,剑圣未实际见过女人下面,可也多少从画本中看到。这分明是女人的穴。难道说正是因为长着这雌穴,这妖怪才会把他抓过来吸取精气?先前听过的流言蜚语,竟是真事?

    月泉淮对剑圣的反应很满意。他以一只手为支撑,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探入对方口中玩弄舌头。指尖掠过粗糙的舌苔时不时剐蹭口腔内壁,逼得剑圣几欲干呕,仿佛是报复刚刚口交时阳具撑得他难受。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爽,不过月泉淮似乎并未发现剑圣可以行动。单从蛮力上来看,月泉淮哪里是他的对手。于是他找准时机将月泉淮重重地按到地上,疼得身下人发出“呃啊”的一声。

    月泉淮的表情因为疼痛扭曲起来。性事途中被这样粗鲁对待是头一遭,一瞬间杀意盖过了情欲,又很快被潮水般的情欲吞没。于是他默许了剑圣给他的种种不快。

    身下人如此顺从让剑圣多少有点不适应,然而他注意到了,在那个穴里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那是根玉势,被含在穴里,有一小截露在外面,随着花穴的收缩微微晃动。

    “你不会在打架的时候也一直……?”

    “你猜?”月泉淮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因为情动他吐出的气都是热的,扑在拓跋思南脸上。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妖怪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若不是他手下人命无数,放着不管定是遗患无穷,与他做一次也无妨。然而正是此时此刻,这个在中原掀起血雨腥风的魔头竟同那些桃色的江湖传闻一般,在人身下想要把人榨干。

    种种幻想叠加在一起,拓跋思南呼吸加重,吻了下去。

    当他的嘴唇刚触碰到月泉淮那柔软的唇时,就感到对面的舌头伸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还扫过脆弱的口腔内壁,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在刚刚手指蹭到的地方打圈。于是剑圣也不甘示弱地回礼,撬开对方的牙关,攻城略地般地侵略他的口腔,啃咬他的嘴唇,逼得月泉淮发出点不太体面的声音。

    这个吻长到双方以为时间都停止了,然而窒息感和高鸣的心跳声将两人拉回现实。

    在喘息声中,剑圣看着月泉淮的眼睛。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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